她拖着妈妈的胳膊出了病房。 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,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,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
“没什么,就是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 她去花园里找爷爷,却听到爷爷和助理在说话。
“好或者不好的,事情我已经做了。”她从来不计较已经过去的事情。 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。
符媛儿一愣,立即为自己分辩:“我没这么说。” 是她说得狠话,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。
“我悄悄的啊。” 于是,她找了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待着,等待时机。